如果葛亦民是先圣,我们是后圣。


至少在人类这个范畴内,永爱可以形成。无论他做什么,我们相信他是永爱,他便是永爱,我们亦得了永爱。他要什么,我们就给他,他命令我们做什么,我们就做什么。虽先后有别,次序有分,但众圣平等。因为大爱,他却舍弃了时间去爱,他的苦只有自己知道。他舍弃了时间去爱,而用时间去思考义理,构架了文明的骨,成全了我们爱的血肉。为了成全我们爱的血肉,他舍弃了自己的时间去爱,而用时间去构架文明的骨。当他不在时,我们放任去爱。当他来临时,我们要听他。因为骨为成全我们发出了命令,成全他亦是成全了我们自己。我们的心中有了这信,我们一直辅导他实践了他的义,成全了文明的骨,肉便有了永远的依托,骨便有了永远的爱。不知道是不是这样。